老是自诩为第一,任何不顺他意的人便是对头敌人,他的话又怎能深信呢?」
「难道连你爹这正道领导人的看法也会有误吗?外传他和那刀疤老头对立,不是吗?」程翠满是疑惑地道。
对立?事实吗?在昔日欣姨的失控坦言中,不也告诉了她事情非眼前这般单纯,一切起因乃十八年前的爱恨纠缠而来,至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欣姨却不愿再谈,只是珠泪双垂,不再言语——
「对立又如何?我与那人协议,纯粹是个人之事,与欧阳家,甚至整个正道毫无关联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「用不著可是了,我明白你所做一切全为我好,我并没怪你的意思。」
「既然如此,为何不肯让我陪你一块去找他?就算是让我为失信于你所做的补偿,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