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才所做的不是烈士的牺牲,而是天堂般的愉悦。她倾听著他的心跳,咽下梗在心头的痛苦情绪。她发现了某种东西,某种危险而又不容于她、某种不应该存在的感觉。
虽然心里充满恐惧和罪恶感;在那一刻她最盼望的还是再听到他用同样感性的声音轻唤她名字,或者是说:「我爱你。」
他仿佛听见了她的心声,终于开口说话了,但既不是用她所渴盼的那种声音,也不是她所渴盼的话。他只是平静地、不带感情地问道:「我有没有使你疼得很厉害?」
她摇摇头,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低语:「没有。」
「如果我弄痛了你,我很抱歉。」
「你没有。」
「不管是谁占有你,第一次都会疼的。」
泪水涌上她的眼眶,使她喉头哽咽。她转过身想挣脱他的怀抱,但他仍紧紧搂住她,使她的背部和腿贴在他胸前与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