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哪日他不欢喜我了,可知为我招来多少的怨毒报复?怕是到时候主子遗弃加上满府怨毒踩低,岂会有咱们一刻的好日子过?”
红袖沉默了下去,心中仍旧有不甘,却听她又道,“你以为,凭何永就敢这般对我吗?”
红袖经过她一点拨,半晌才惊讶道,“姑娘的意思是,背后另有其人?”
“不过是给我个下马威,好叫我做个又聋又哑好摆布的玩偶,听话。”
两人忽然静默起来。
“将这药送过去吧。”
这样充满算计的侯府,余妈不能待了。
她本打算余妈养好了病再好生送出去,可如今这样的形势,越早离开越好。
终究是她,连累了余妈。
若没有她,恐怕余妈连这个病,都不会得。
这侯府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,表面参禅拜佛抑或风流倜傥,暗地里干的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营生。
步步谨慎,尚且都不能自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