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说得对,我从未想过要改变自己,何必呢?每人把个性改得完美,世界上都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人,还有什乐趣呢?」
她望著他笑。
在她面前,他越来越多话了,他并不自觉。
「整个周末,你就在医院过?」她问。
「有什不好呢?我们不是谈得很愉快吗?」
「晓芙小姐呢?」她问。
他呆怔—下,她一定误会了他和晓芙。
「我说过,她是小妹妹,住在美国,有机会跟飞机才会来香港。」他解释。
「看得出来,她对你非常好。」
「当然,我看著她长大的。」他说。
「这阵子一直没来过。」
「加上她哥哥结婚前的一个月,她有两个半月没来过香港了。」他算一算。
「她是个幸福的女孩。」她说,也许在病中,她说了许多平日不轻易说的话:「从小有幸福的家庭,有父母兄长,受著极完善的保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