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卿兒,你到底怎麼回事,為了一個女人,搞得自己神不守舍,瘋瘋癲癲的哪一點像我柳宏遠的兒子?你的驕傲、你的骨氣、你的尊嚴都到哪兒去了!為了一個女人,為了一個女人,你就要把身為臣子的忠,身為長子的孝通通拋諸腦後,你這二十多年來的聖賢書都是怎麼讀的?連這都不懂得分輕重!」柳父氣憤得幾乎要舉起手杖打下去,被柳母死死拉住。
案親的一席話,震得他像遭雷打的麥子,眼神萎靡頹廢,像失了魂地把頭一低,再不說一句,也不動,就跟冰冷的石像一般依舊跪在地上。
「卿兒。」柳母擔心地輕喚了幾聲,完全听不到回應,俯仔細一瞧,頓時哭了出來。
只見他神情僵硬,眼神渙散,像個痴傻之人般呆跪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