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让我跟去,求你啊!」她泪眼涟涟地哀求道,闻言者无不跟著辛楚红眼。
「冷静呐,庭龄!」琳琳拉著她极力想挣脱的身子,尖声的劝阻道:「他们不会让你接近他的!他是最高统领,而你只是一名女妓啊!而且——而且真正有资格在他身旁的并不是你——是他的未婚妻!」琳琳知道她的话残忍无比,但却是事实。
霎时,庭龄停止所有挣脱的动作,呆若木鸡地呢哺自语:「我没有资格——但我爱他啊!」她终于说出口了,将这不能逃避的情愫毫地退却地撒开。
「庭龄——」琳琳不知怎么开日安慰。
「告诉我,他为什么要保护我?」庭龄突然握住琳琳的手,急切地问道。那双阵子盛满了疑惑。
「我死了不是一了百了吗?他不是最厌恶我吗?」她陷入了五里雾中,内心像掏尽所有自我的深切战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