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,抚著面孔,才收敛了这副悲惨的笑脸。
「一时接受不来吧?」
荷生不知如何回答。
他说下去:「周氏是我恩师,当年由他恳求让这个外孙姓烈,我没有拒绝。」
书房完全静寂下来。
饼许久许久荷生才问:「一家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恨?」
烈战胜看著她,「你还愿意成为这个家的一分子吗?」
「为什么把这一切都告诉我?」
他简单地答:「因为你问我。」
这当然不是真实答案。
他放下酒杯,转身离开书室。
荷生一个人坐在房内,情绪激动。
她已听过周氏与烈氏的故事,如果言诺肯把他的版本也告诉她,当年的恩怨,就会变得更加立体。
回到家中,荷生惊见母亲已收拾好行李。
她缓缓坐下,惘然想:要独立生活了。她曾经向往过这种自由,但它一巳真正来临,她又满心不是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