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道路工程?那不是很辛苦吗?」看来刚刚那个阿伯,应该是他的同事。
「还好,晚班薪水很高,我早上十点还要去餐厅工作,晚上八点再去报到。」
邵贞希拉起他的手,上头布满厚厚的茧,还有一些大小不一的伤口,左手手臂上还绑著脏兮兮的绷带,上头渗出一些干掉的血渍。
「还去学校吗?」
她轻轻替他拆开绷带,再从混乱的房间里房间里翻出医药箱帮他换药。
「不去了,现在赚钱最重要。」
「为什么要赚那么多钱?」
「尔萱说,等我买了属于自己的一间房子,她就会回到我身边。」他仍然低著头道:「我算过,要在市区买间自己的房子,没有五百万绝对不够,如果在郊区,三、四百万应该还可以。尔萱说,她不住鲍寓,只住透天厝,透天的头期款大概要百来万,我想,我努力个几年,现在一个月薪水五万多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