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以和陈荫谈得很好,他是晓晴的朋友。」
「你——真固执。」他轻叹:「像你的名字。」
「凝结起来的雪,该是冰。」她居然笑了。
「可能融化吗?」
「当然一定会。只要适当的时候遇到阳光。」
「你也有幻想?」他很意外。
「为什么没有?我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儿。」
「你太不普通,」他苦笑:「只要我愿意,学校里起码一打优等女同学愿意接受我,但你却不屑一顾。」
「不,你是极好的讲师。」
「怎么不肯从另一个角度看我?」他不死心。
「我不但顽固而且死板。」
「你太固执了,虽然你才二十岁。」他苦笑。
「年龄不是问题,从小我讲原则。」
「你的原则是什么?」
「不想讲。我自己知道就行了。因为原则是我的,对别人并不重要。」
「你怎知不重要?它可能会影响别人的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