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他再回到雪凝家门外,找不到他们,至少也等她回来,妒忌,使他失去温暖如风的性格。
坐在雨浓车上,雪凝依然冷漠平静。
「很不好意思要麻烦你一趟,」他说:「冷敖说你能在选爸琴的事上帮忙,因为你是高手。」
「没有问题,我有空。」
「儿子想学钢琴,我很赞成。买了琴之后才物色好的老师。」雨浓说。
她没出声。
「儿子个性孤僻,能有钢琴陶冶一下性情是很不错的。」
「为什么他——那么孤僻?」她忍不住问。
「环境影0向。」他想一想才说。
「他叫坚志,邹坚志,是吧!」
「你记得他名字?」他仿佛很高兴。
「他完全不像你。」
「是。遗传是很奇妙的事。」
「整天在家他只跟著你们那个宾妹?」她问。
「我要工作,没有法子。」他说:「当然,早晨他会去幼稚园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