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这回事,」她慌乱的,「谁说的?」
「你说的,」他很认真地说:「忘了吗?」
「我没有——」她打住话头。她说过这样的话,但不是对黎瑾,而是对雷文,好象也对黎群说过,这是实在情形,用不著否认。「真的,我是有些怕你!」
「为什?」他认真的问。
「我很难解释,这是一种下意识的感觉,」她摇了摇头。「也许你太深沉——也许,你是黎瑾的哥哥!」
他想一想,点点头。其实亦筑的回答并不清楚,更没有说明什,他竟懂了,他实在很怪。
他们继续往前走,他一直在沉思,不知道他在想什,亦筑不愿打断他,为什理学院到文学院之间的路那长?好象总走不完似的。
站在文学院古老的大楼下,她松了一口气,态度也变得活泼,开朗些。
「我到了,黎群!」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