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对!」马南嘉纠正道,「太小瞧蒋教授的技艺了嘛?今天就等著吃得你嘴巴都掉下来吧!」
我设下圈套问:「当然也有泥鳅烧豆腐罗?」
「那是自然。」
「哦!」我恍然大悟地说,「怪不得!我掉下水的时候,泥鳅就在我手掌下穿来穿去。‘鱼口密度’这么高,当然有好欺负的小泥鳅被其他大鱼挤到你的鱼勾上来罗!」
阿刚笑倒了。马南嘉伸手捶我,阿刚站起来拉住他,我说:「让他来呀!我会怕他吗?」
季泰雅端著一个大碗走过:「喂,泥鳅可不小,这个我可以作证,吃饭吧。让蒋教授一个人坐在楼下等了很久了,你们还斗嘴!」
桌上已经摆满美味,包括酸辣鱼头汤,红烧鲫鱼,糖醋划水,木耳炒鱼片,豆腐烧泥鳅和芹菜拌豆腐衣丝。
「瞿先生呢?」我问。季泰雅向楼上看了看:「刚才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