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唐逸自然地恭维。
耸耸肩,泠愔不以为然,反倒是另一人的问话使她不知所措。
「泠先生现在在家吗?」
「在书房,那天你们送我回来时没怎么样吧?他对人的态度一直冷冰冰的,而且你们又是我朋友,他多半没给好脸色。
「对不起,那天晚上一定给你们添了很大麻烦,谢谢。」颇感不好意思,她又是道歉又是感谢。
「的确,是很恐怖的经历。」唐逸故作胆怯状地凑近泠愔耳朵轻声说,逗得另外两人笑起来。
「别听逸胡说,我倒觉得泠先生没有说错,虽然他的措词刻薄点,但从另一角度也可看出他很关心你哦。」
「关心我?」泠愔不得已苦笑起来。
「是啊……」
「你们没有大脑吗?这么晚让一个女孩子在酒吧喝醉回家,如果出意外的话你们谁负责?我不允许有下次,就算你们钢琴弹得再好也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