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呢,小邓,你这个一定要寻找欢笑背后流泪的人,又是否过分?」
小邓不语。
「手术室风光如何?」
「离开了工作岗位,不用再挂念。」
「我也正学习这种优良习惯。」
回家之后,酒气上涌,累得双眼睁不开来。
桌上一大篮花,香气扑鼻,韶韶问过「什么日子,谁送的花」,已经倒在床上。
小邓喃喃道:「对牛弹琴。」
花束上有卡片,明明写著:「韶韶,我们结婚已三个月」,此刻变成多余。
小邓恼怒说:「鲜花牛粪。」
第二天韶韶没声价的道歉,小邓犹自悻悻然。
「粗胚。」
「谁,我?」
小邓不去回答她。
「大嘴,最近已经不见母亲入梦了。」
邓志能搁下报纸,「伯母对你放心了。」
「也许是。」韶韶叹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