柄家劇院外,微寒的秋風頑皮地一一拂過散場的群眾。
一輪彎月掛在無雲的夜空,清亮而耀眼。
奔正耀攏過夏苓苓的肩,讓她走在內側,不讓熙來攘往的人群擠壓到嬌小她。
在冷風中已經開始打哆嗦的夏苓苓,擁緊了披肩,心神仍然專注於「仲夏夜之夢」的情節中。
「那個妖精王實在太可惡了,怎麼可以因為無法忍受妻子的驕傲,就惡意作她愛上一頭愚驢?他如果真的愛他的妻子,就該清楚她有多心高氣傲,而那個妻子怎麼能忍受那樣的屈辱!」
夏苓苓激動地掄起拳頭往空中一揮,半挽在腦後的發髻因為這個動作而微微晃動,少了幾分端莊,卻多了幾分俏皮味道。
「妖精王的妻子在某些言詞上實在刻薄地讓人不愉快。我倒是覺得妖精王的作弄舉動,反映的才是最真實的人生,男人本來就禁不起女人太多的挑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