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:「她叫什么名字?」
姊夫说:「王玫瑰。」
叫王玫瑰的人并不多.我一怔。我问:「念香港大学历史系的?后来在伦敦大学补过一张文凭?」
「你怎么知道?」姊夫诧异。
「我怎么知道?」我撑著桌子,「我是她小学跟中学同学!」
「这么小的世界!」他惊叹。
我很狐疑,「可是玫瑰不是那种女人。她不是那种跟男人夹缠不清的女人,她提得起放得下,她非常勇敢的,她──」
姊夫的目光使我停止说话。
我说:「我要去看玫瑰。」
「别去,她现在很不好过。」姊夫阻止我。
「你管不著,」我生气地说:「你回家去做你的好丈夫好父亲,去!去!你老婆在打麻将,去接她回家。你儿子要你陪著踢足球玩大富翁游戏,去!」
我一转头就走了。
我很容易的找到玫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