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村是给流放之人安置的,分到的住处自然很小,陆珂没走几步便进了屋子。
咔嚓声响起,门关了。
陆珂立刻将闷得慌的红盖头摘了下来,打量起周围的环境。
狭小的屋子,约莫只够两个人转身,屋子里只有一张凳子,一张炕床。
床很小,只够睡一个人。
绣花鞋踩了踩地面,没有灰尘。
土房的地,没有铺砖,也没有垫木板,却没有尘土,和院子一样干净。
再看墙面,床贴着的那面墙,一半新土一半旧土,很明显,这墙塌过,是后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