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泉伯。一定是他,」璞玉眼光一闪。「我去请他上来。」
泉伯慢吞吞的上楼,颤巍巍的模样看起来他好像老得不得了。
「我点的香,我烧的檀香,」他挺著胸仰高了头。「我为少爷做的。」
说少爷时他又看司烈一眼。
「少爷像庄先生,是不是?」佳儿问。
「一模一样,除了年龄。」
「这佛堂一直是这样?」
「佛堂是照旧屋布置的,旧屋的阁楼上有一模一样的一间。」泉伯说。
「或者……」
「前二天失火的那一间,当年——少爷就是死在那儿,」泉伯看司烈一眼。「二楼走廊尽头有一道楼梯,直通阁楼。」司烈想起曾经从暗门出走廊,又上过的那道楼梯,看到的那间佛堂,莫非——那不是梦境?是真实的?但——怎么可能?朦胧中醒来他仍困在那房间,他找不到暗门——怎么回事?
「你对古老旧屋很熟吗?」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