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容儿——」欲说出的话哽在喉头又咽了回去,他好想对她说出他的身份来历,或许这样就能打消她跟著他的念头,可又怕吓坏纯真的她;更私心点想,他怕坏了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——呵!何时自己竟这般的在乎她?
原以为自己已无情爱,原以为自己心已死——如死水般再也激不起任何的涟漪,本想就这样如死尸般过完一生;可如今,他才知道自己内心里也有著凡人的渴望,想平静地过著男耕女织的日子。
可能吗?残月楼不会放过他的,师父不会饶他的,世俗的眼光必也容不下他,仇家更会如浪涛般汹涌而至,届时日子只会更狼狈不堪,离平凡只会更遥远……
而她的舅爷,她的姐妹又放心将她交付于他吗?
不该奢望的,奢望过头就成了异想天开,他楚语澄何曾如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