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這總有幾分膽怯的弱女子,在他身邊也待了十年了!
這就是他所謂的心甘情願?不棄不離?
但,一輩子又算是什麼?
由生到死的相伴?
她不明白他的用意何在——他該知道她一拿到鼎就需要離開的……
這暴戾的魯男子竟要她作出承諾?
懊盡的責任與一輩子的承諾,孰輕熟重?
莫騰沒逼她,只是在撂下話的隔日,便將她帶上了回「家」的路。他說,鼎已經在她陷入昏沉之時,被馬車運到了他慣居的石宅里。
她,別無選擇。
秋楓兒的眼對上他總是燃著火的闐眸,沒有回應他總是激烈的凝視,她的視線滑落他不馴的濃眉、高大的隆鼻,及那張巨斧劈鑿出的分明頰顎。
他像火——可以燒盡一切!
但,她平靜的心湖仍平靜,秋楓兒淡淡地決定讓一切順其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