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懋儿,怎么了?」随著沙哑的声音又一次响起,屋里传来趿著鞋走动的声音,随后一个面容枯稿的中年女人出现在洛宁的视线里。
「这就是邢寡妇了。」海明承凑到洛宁耳边道。
「哦!」他的呼吸热热的吹她的耳朵上,弄得她的耳朵有些痒,好想伸手去搔一搔。
只是此刻他们正置身于墙头,她又有些怕高,根本不敢空出手去搔,只能缩缩脖子让自己好过些。
她这样子还真可爱!呵呵呵……海明承忍不住咧开嘴。如果说之前他是无意的,那么后来就是故意在她耳上哈气了。
唔,好痒啊!她又缩了缩脖子。
他再吹。
她再缩。
……
就在这当儿,邢寡妇已经从儿子嘴里知道事情的始末。虽然她的眼楮不好,尤其夜里很难看清东西,不过做惯了针线活培养出的那分手感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