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辟邪又急又心痛的蹲在她身前,想立即帮她治疗,但她却仍固执得不让他踫。
「你走开,我不想理你,我再也不想见到你。」虚弱的骂声令他更为忧心如焚。
不管她愿不愿意,他强将她揽入怀中,褪去她的衣裳察看伤势。她的伤势真的不轻,他心疼得纠起眉,手上立即凝聚一股金光,熨贴在她胸口。
「乖,别乱动,等妳好了,要打人也才有力气呀。」
「讨厌,我最讨厌辟邪了啦。」她口中虽骂著,但也无力再挣扎,只得静静的让他治疗。
「辟邪,我会死吗?」她清楚自己伤得不轻,好痛,从来不曾这般疼过,身子像要撕裂般似的,还有一把火彷佛在胸口猛烧著。
「不,不会。有我在,我怎会让妳死呢?快别说傻话了。」辟邪的心宛如被人揉了似的,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