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无论是真是假,她到底还是嫁给了乜家老——乜宜驭——她自己选择的丈夫。
这一生,总算有一件事是她自己做主的。
单凭这一点,她嫁得还不算太委屈,可为什么她还是好想哭?
她好想额娘,好想以赫奥仁,好想盛京熟悉的一切,好想好想……
这一刻,宜驭并没有多余的脑子去想些什么。
带著几分醉意,他闯进了新房,这里本是他一个人的空间,如今却硬被塞进来一个女人,他捶著胸口直想喊屈。
他以为他的妻该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如意栖般德才兼备,如意栖般恬静温和,如意栖般知他懂他的一个「女人」。
这就是他心中深藏已久的秘密,连最疼他的小叔都不知道的秘密。
从很久以前开始,他就觉得自己对意栖的情感不只是主仆那么简单,他努力地把它归结到朋友的范畴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