馥儿一脸通红地转向萧云坡讨救兵,却看到他若有所思地盯著乔拓,没注意到她发出的求救讯息。乔堡人那种突然专心的怪毛病又犯了,她懊恼地想。现在看她,她被这个霸道的男人抱在胸前,看样子他是不打算放她下来,而表哥又像个呆子一样,不知道赶过来保卫她的名誉。
眼下她只好自救。馥儿把乔拓强健的臂膀当作藤椅,尽量坐直身子,拉拉裙子,细心地盖住缎面绣花鞋,两手上下交叠放在膝上,杏目圆睁、目不斜视。
哼,要比专心,她是不会输的。她开始细数乔拓额头上细细的皱纹。
乔拓回神,看著她正经八百的表情,知道她已经放弃和他争论,不禁又开怀大笑。
萧云坡感动地听著师兄宏亮的笑声。七年了,他有七年没听到这种豪迈开朗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