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他甚至还下了重手甩了她一个耳光,那份灼热现在还在手心里滚烫著,天啊!他怎么会白痴到去相信她的鬼话?辗转的心思突然转到柔儿受到恐吓一事上,怒火炽然的抓住白子仅胸前的衣襟,瞪著一对又像要大开杀戒的眼楮问:
「说,是谁敢恐吓我的女人?」他愤怒的样子像是一头随时会爆发的猛兽,吓得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凌云仙子整个人往后瑟缩。
白子仅皱著眉盯著他「又」揪他衣襟的手,低声说:「拜托,别又把我的衣服弄皱了行不行?」眼看宝贝衣服三番两次受怀聿凌虐,他实在难以忍受。
怀聿此刻还管得著他的衣服皱不皱的问题,只是一个劲粗暴的吼:「你快说呀,究竟是谁那么大胆敢恐吓我的女人?」
看来就是难以忍受也得忍受。白子仅无奈的摇摇头,却依然为自己又被弄皱的衣服感到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