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提著木盆艰难地走进水庐,没有留意身后的雪地上留有一长串远离水庐的脚印。
脚印的旁边出现一双白色狐狸皮制成的靴子,靴子的主人摇著隆冬时节不该出现的羽扇,嘴角漾出的悠然与身边男人脸上的凝重形成鲜明对比。
「不去见她吗?」
「见过了。」从春走到冬,半年了,他总是这样远远望著她,从不靠近。
没种的男人!思皇对他的行径嗤之以鼻,心里却有著几分得意,「你这样是不是意味著对她彻底地死心、绝情?是不是意味著本尊可以和你开始相亲相爱?」
男人出神地望著面前的水庐,仿佛没听到他的话。思皇还不肯死心,拽过他落魄的衣袖,他像个死缠烂打的嫖客,「你不否认,本尊就当你接受了,从明日起你就住进本尊的香銮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