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鲁亦峰喝了口茶继续又说:「他跟你一样把他的女人捧在手掌心呵护得紧,我哪见——」鲁亦峰戛然而止。
一抬头便见严嵂一张脸满是痛苦与懊恼。「抱歉!」他忘了嵂和绯沄尚未言好,此刻绯沄是禁忌的话题。
「老实讲,嵂——」鲁亦峰决定点点这颗顽石。「你对绯沄的占有欲太强了。」
「太强?是吗?」严嵂苦笑。
鲁亦峰不知道他有多么不安。严嵂心里清楚她不爱他,至少不若他爱她那般的深刻。令他患得患失,恨不得将她绑在腰带上,让她永远离不开他。
无奈绯沄就像一只彩蝶,虽然此时停驻在他肩上,却有可能在下一刻凌空而去,他不敢妄动,就怕惊扰了她。但那天在梅岭他却完全爆发了,那是第一次的争吵,他直觉地想扯去她的翅膀,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,再也无法离开他,却惹得她拂袖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