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意,令妹的事……你已知道了吧?」庄逸决定开诚布公,直指问题核心。
「刚才去向母亲问晨安时,已被告知,恭喜庄兄!」君如意忍著心碎的折磨,勉强回应。
庄逸难堪异常,苦笑不已。「如意,你是故意讽刺愚兄么?这种事丢人现眼,何喜之有?」
「难得庄兄亦知丢人现眼,看来尚非不可救药之人。我为舍妹能得配良人庆幸。」君如意怫然不悦。
适才本无心讽刺,被庄逸一提醒,这才想起是该挖苦他两句,出出怨气。
庄逸自讨苦吃,懊丧不已!加上蒙受不白之冤,更是一肚子不平。向来不轻易动气的他,也上了火。
「这件事尚未真相大白,请贤弟勿轻率入人以罪。」他恼怒地抗声。
「事实摆在眼前,庄兄也已应允婚事,何以又出此言?」
「答应亲事只是权宜之计,目的是想争取时间查出真相。」庄逢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