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芳嬷嬷满心酸楚,姜离听着,也想到了初见魏旸时,他病最重的那段时光,她定声道:“嬷嬷放心,给我些时日,我定倾尽全力。”
从蓼汀院出来,姜离心绪沉重,怀夕也苦叹道:“夫人的病,真是闻所未闻,也幸而夫人还信任嬷嬷,嬷嬷哄得住,那院子与世隔绝,两个人在那里过日子,便也似演戏本一般,实在是叫人看的不忍……”
说至此,怀夕忽然道:“奴婢记得,付姑娘府上谢宴那次,虞姑娘说过有什么功法专门给至纯至简之人练,可令人重拾心智,夫人虽难习武,但说不定江湖人的法子,也有些效果,不如去一趟芙蓉巷?”
姜离微微摇头,“她一点儿心智也不剩,至少现在用不了别的法子。”
怀夕有些失望,这时,长丰从前院方向快步而来,“大小姐,老爷请您去前院,说有事相询”
姜离猜到了是何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