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静了下来,只有她急促的喘息逐渐趋缓。
迟晚语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,眼角还挂着泪痕,胸口一上一下,带着颤意。
她刚刚哭着喊我名字时的模样还在我脑子里盘旋,像火一样,把我全身烧得发烫。
我明明是报复她,想让她记住谁才是主导者。
可现在,看着她满脸通红、唇瓣湿润颤抖、乳尖被我折磨得红肿高挺,还在颤巍巍地抖动……
再低头一看,下身仍旧湿透,水光在灯下反射着,沿着大腿内侧滑落。
我喉咙紧了紧。
下腹像有一股灼热的潮水,已经把我自己逼得湿透。
我舔了舔唇,「……你把我都弄坏了,迟晚语。」
可我知道她已经累得昏沉,她的身子细细颤着,像随时会碎掉。
于是我退后一点,靠在沙发边,视线死死黏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