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立刻答:「那是金急雨。」
「噫,你怎么知道?」
「因为我晓得会遇上你,而你会问我这个问题。」
还有什么其他原因?
她没有再出声。
机车往回开的时候,潇潇毛毛雨急急落下,我怕淋湿她,把车子开得略快。
谁知她却说:「咖啡馆,你看见吗。」
「露天咖啡馆,怎么坐?」
「有太阳伞。」
我笑,「下雨天在太阳伞下喝咖啡?」
她忽然哈哈哈的笑起来,笑声清脆而温柔,快乐似云雀。
我把车停路边,与她踏入咖啡馆。
侍应不相信有人这么好兴致,持餐牌过来。
我俩除下头盔坐下。
「我要啤酒,你呢。」
「我想吃热狗。」
「两只热狗,一杯牛奶,一杯啤酒。」
侍应懒洋洋地走开。
我悄悄说:「打断了他的闲情。」
桌子上的漆剥落,凳子是湿的,台布上不是污迹子就是穿一个个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