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完全清醒了。
「如茜,你……」他感觉得出来,被子底下的他们是未著任何衣物的,而他正以惊人的速度起了生理反应。
「别讶异,是我让盆栽替我们除去衣服的,因为……」季如茜害羞得不知该如何说最好,毕竟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做这种事,实在是太大胆了,虽然他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,但她还是会怕。
「天,雅惠她们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。」郑翔远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。
「雅惠姐她没说什么,她只叫我要好好的取悦你,你才不会出去偷吃野食。」她说得很小声。
「郑雅惠,你该死的多事!」他忍不住低咒,企图用仅有的理智和季如茜说.「如茜,明天我们要赶飞机,我不能让你太累。」
「可是我不会累,我现在的精神很好。」季如茜在他的身上动了动,调整到比较舒服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