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呃……」被突如其来的大礼吓著,贝琳有些无所适从,「不好意思,可不可以放开我……」
虽然亲情团聚是件感人肺腑的事,但对毫无记忆的人来说却成了负担。
「瞧我,都吓著妳了。」贾斯柏闻言,这才放开了她。
这么一放开,也让贝琳瞧清楚他的模样--
「小贱种,妳还真当妳自己是个宝啊?!」
「我不是小贱种!叔叔,为什么你要这么说?」
「闭嘴!谁是妳叔叔,我不承认有妳这种杂种佷女!」
「呜呜……」
一小段儿时记忆倏地跃上脑海,一声声刺耳伤人的话语猛然砸击著她的脑袋,她怔忡且动弹不得,而这次脑海的那一幕比遇见伽文时的清晰。
正因为如此,那一闪而过的话语更伤人伤得彻底。她甚至能够隐约想起脑海中那张狰狞的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