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一边把台灯扭转向他的方向,一边把纱布和药水放在他身旁的地面上。我坐在椅子上帮坐在床边的他上药,高度差有点不顺手,所以后来直接坐在了他面前的地毯上。我一边细心清理他的手,看还有没有什么什么残渣碎片,一边给他清理了血迹,包扎了伤口。脸上的血痕也被我清理后贴上了创可贴。
没想到离我在急救科“见习”已经过去了好多年了,我的技术还没有生疏嘛。宫曲寒在我清理他伤口的过程里一直很安静。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。他的呼吸很平缓,似乎也已经接受了我对他的随意摆弄。我才注意到我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安静地和他待在一起过,我们过去的交集总是充满了戏剧、争执,要不是他受伤了,我还真没机会见到这一面的他。
想着想着我就抬起头,没想到正好迎上宫曲寒注视着我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