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……」
她一手扶著額,仿若無力地拖著身子走到辦公椅上坐下,疲竭地往後靠向冰涼的皮革,再沒有說出一個字來。
商濤帆方才的回答已徹底地把她擊潰。她以為自己已經盡力做到最好,但為何他卻說是因為「她」的緣故才會出軌?
刻意地留給他更多的空間,不讓自己去干預到他的私生活;刻意地在各方面都讓自己達到最完美的表現,以期不失他的面子。好好扮演他妻子應盡的本分,她自認都做到了,為什麼還是要面對這種結果?
憶起當初商濤帆外遇時,母親揚起眉的那種了解神情,那種好似嘲諷的神情,難道每個人都不認為她可以成功地擔負起「商濤帆妻子」的這個頭餃嗎?一聲十分細微的嗚咽聲自她的口中發出。
「亞芙,你還好吧?」商濤帆擔心地走到她身旁,關心地想踫觸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