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我就让妳瞧瞧什么叫兽、性、大、发!」他咬牙切齿地拿起电钻,朝她脚边的磁砖猛钻、狂挖,吓得她花容变色,三步并作两步逃出他的房子。
「姓『烦』的,你真没风度。」她故意喊著他姓氏的谐音。
「风度是留给心地善良的女人,妳不配享有。」
「我也不稀罕。」她无所谓地耸耸肩,顽皮地挤出一个鬼脸,关上门扉准备开始一天忙碌的生活。
「你跟尤咏慈分手了?」樊令熙在他的身后露出同情目光。
他收起电钻颓然地别过头,不发一言。
「大哥,天涯何处无芳草,何必单恋一枝花,你要节哀顺变。」樊令熙拍拍他的肩头给予安慰。
「不要乱用成语。」
「你这种文人墨客就不要跟我这种做苦力的粗人计较,要不要我和兄弟们陪你去暍两杯?」
「不用了,我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