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和我保持一公尺的距离;在街角看到我千万下要跟我打招呼;在快车道上也别超我的车、更别抢我的车位,总之,这辈子我再也下想看到你。」假如蛮横、不讲道理是女人的特权,那她执行得十分彻底。
「这是我的房子,我为什么要搬走?」
她双手环胸,背对他,理不直气很壮的回吼:「因为我不想看见你。」
「妳有什么资格叫我搬走?」
「因为我是无辜的受灾户,你是罪大恶极的肇事者。」她趾高气昂地陈述他的罪状。
「这一切全是意外,而且我愿意负起责任以及赔偿一切损失。」
「我不要你的钱。」更不要跟臭男人住在同一层楼,她在心里嘀咕。
「要不要我的钱随便妳,但是要我搬走不可能,除非……」他已经受够她嚣张的气焰,几次谈话下来也模清楚她的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