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刀哥摸不清张弛的套路,只觉得这个在温和与冷酷之间反复横跳的男人是个疯批,他哪里敢接那钱,捂着头上的伤口往后躲。
钱塞入了刀哥的口袋,门被打开,一众人心惊胆战离开,张弛长臂一伸,拦住了最后一人。
“二百块,你留下。”
一直眼观鼻鼻观心想要混出去的薛宝添在张弛的手臂上拍了拍,故作熟络:“我去把房费结了,你在这好好睡一觉,大晚上的别折腾回工地了。”
“嗯,不回工地了。”
门啪的一声被关上,张弛一把将想逃的薛宝添揽到怀里:“二百块,咱俩的账得算一算了。”
“算账是吧?”薛宝添顿时炸毛,他一把抄起那块带血的板砖,“来,你也给我来一下,咱俩的账就清了。”
张弛将人拢得更紧,低头在薛宝添的领口闻了闻:“你擦得什么香水?和上次的味道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