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花魁名叫慕容?」
「你连这个都不知道?」男子开始哇哇大叫。
「天天埋首礼义圣贤,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小道消息?虽说是青楼女子,但听你这么一说,倒也觉得她挺可怜。」
「是啊,不过邱家也没好到哪里去。」
「咦?」
「你不知道醉仙楼人面有多广,也不知道花魁受欢迎的程度,邱家的厄运,在她失踪之后才真正开始……」
接下来的话语,她再也听不进耳,只因见到眼前人沉敛的神情。
慌乱的心绪笼罩住她,令她想紧紧握住细白指结下那已经僵硬的蒲扇大掌,但大掌却渐渐地,以极轻、极缓慢的样态抽开。
阳刚与软柔,黝黑与雪白,粗糙与细腻,缓缓地,缓缓地隔出了鸿沟。
「天湛……」她轻喊,第一次,语气不再是戏谑的笃定,也不再是温雅的柔和,而是带著忧惧的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