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往南行,林影愈多,天候也逐渐温暖。
此时日正当中,虽不至于令人感到灼热,但久了,可也是会不舒服,因邢天湛特地找了个有遮荫的茶棚,让马匹休息一会儿,也让两人可以好好坐著用膳。
「呵,著来我真的渴坏了。」慕容在连续喝完两杯茶后,满足地笑道。
「是呀,」邢天湛又为她将茶杯注满,低声开口,「否则这种劣茶你怎喝得入口?」
她闻言度眉,盯著他看,直到他感觉到她那执著的目光,抬起头迎视她后才缓缓开口,「天湛,说这样的话,要是我不懂你,岂不认为你在嘲讽我的娇生惯养?」
「我……」他一时语塞。
「该怪我太过明白你的性情吗?我只想知道,你为何会因为这种小事对我怀抱歉意?」她摇头,不愿意看到他自责的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