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才病愈,便又領軍出發征戰了,她從此沒再見過完顏術一面。
此回征戰,不知完顏術和義父他們會在何時回府呢?
「丫頭咧,你躲到哪去了?」殊爾哈齊的轟天大吼在雪地里炸了開來。
「我在屋內啊。」君緋雪一听見義父聲音,忙笑著打開了大門。
「義父,你回來了!」君緋雪在瞧著了義父肩臂上傷口時,笑意頓時凝滯在唇邊。「你又受傷了,傷得重嗎?」
「我這點傷不礙事,頭兒肩上那支箭,才真是驚人地深啊,現在大夫還在幫他處理。」殊爾哈齊拍拍君緋雪的頭,卻忍不住對著她那張臉又是一陣嚷吼。「丫頭,怎麼我三個月沒見到你,你又美得讓義父快看不下去了。」
要是當年有人告訴殊爾哈齊,那個又臭又小又黑的小乞兒會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,他可能會用自己人頭和對方打賭。
「義父,你別拿我尋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