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老方说:「小妹,看不出你这人同街上三姑六婆没什么两样。」
小妹又有道理,「大哥,潇洒这回事,说时容易做时难,何苦叫一个小孩子为你们的洒脱而吃苦?不是说姓方有什么好,而是要给她一个名份,将来读书做事,都方便得多,」
「现在有什么不便?」老方问。
小妹说:「‘小姐贵姓?’‘姓邓。’‘住哪儿?’‘住方宅。’还说没有不便。」
老方似是被说服,看著我。
兄妹很可能是串通了的,算好对白来做这场短剧,我被他们四只眼楮逼得抬不起头来,只得强笑道:「这些细节,将来再说吧,我再也没有力气。」
说罢很没有礼貌的回房休息。
躺在床上,才卧倒一会儿,便进入梦乡。
我看到自己的孩子:弟弟正焦急的喊,听不到叫声,但嘴型明明是在喊「妈妈」,妹妹呆坐在一角,不声不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