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早知道想念一个人原来是如此痛苦,她索性死去算了。
抬起头,瞧见柳贞瑶乐不思蜀的喜孜孜模样,难不成是遇到什么好事情吗?
就在柳贞茗还有点羡慕她时,她突然想到,「咦,爹允许你出房门了呀!」
「哼,笑死人了,我干吗要听他的,再说,窗口能有多高,爬也爬得出来,还要他允什么许?」
柳贞茗因柳贞瑶的话茅塞顿开。
爷只说不允她们出去,又没派人管制她们的行动,她大可自己从后们离开,然后直奔游家。
可惜她目前的身体状况不好,别说要离开,就连走到后门,都觉得气虚无力。
想到此,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。
「你们在山谷时,有没有‘那个’?」
「哪个?」柳贞茗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,搞不懂柳贞瑶在说什么。
「就是行夫妻之礼呀!」柳贞瑶逗弄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