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是來彌補的,不管董事長要怎麼罰我罵我都可以,那是我應得的。」
黃盛宗重重坐回椅上。「那個丫頭太像美蘭了,我記得很清楚,四十年前她來見我,要我擔負起照顧子彌的責任,她也就這樣跪著、哭著,求我務必信守承諾。」黃盛宗深深吸氣穩下澎湃的情緒後,才又抬起頭。「你知道我當年為何提拔你?」
周夢唯點頭。「董事長說過,我讓您想起過去的自己。」
「對,你就像過去的我,條件好,能力強,優秀,卻不懂什麼叫感情,自私,唯利是圖。」
黃盛宗年輕時風流惆儻絕不輸眼前的周夢唯,加上家世良好,在女人堆中直可說所向披靡。
「我二十五歲就結婚了,你也見過夫人,她那脾氣,可以說是全天下男人的惡夢。但她家很有錢,我就是看在這一點才答應,我那時候以為,全世界最重要的東西,就是錢與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