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案子……太多,没……有时间。」贺羲平红著脸,双手平放在两只大腿上磨呀磨。「我……很差劲……对吧?」
「不是这样的。」水柔心疼地将手贴在他的颊上。她懂,她就懂,其实每一次他自己也跟著受伤,原因在于莫名其妙。
「谢谢。」他把掌心又包住她贴著的那只柔荑,定定地瞧著她。
「到家了。」她猝地抽回手,声音竟有些发颤。
她一定是看错了,那灼人炽烈的目光,不该是他这么羞怯的人会有的。
「嗯。」他下了车。
「你下午想做什么?」她想想,从车窗探出头来问他。
「休……休息,整行……李。」他笑得很温柔。
「好,拜拜。」她挥手,他也挥手。
见他进门以后,水柔瘫向椅背……***
早上八点钟,水柔从二楼的窗户瞄到贺羲平在后院,有些许诧异。
昨天她尚未下车,便接到医院来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