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屋內,只留下一團隨時會引發的烈火,和一抹淡雅的月牙色身影。
她無視於他的怒氣,彎身拾起菊花,心不在焉的結果,是讓碎瓷片在她手上割出一道血絲。
她瞄了一眼傷口,並不覺得疼。
「你搞什麼!」他一把扯起她的手腕,撕破衣袖包裹著她。
待他驚覺自己的動作時,他張狂的五官再度僵惡——
懊死的!昨晚才想離她遠遠的,怎麼今天屢屢接近的人又是他!
「這點傷毀不了我,你這一摔卻毀了它們有靈性的機會。」她掙扎地想推開他太緊太霸的掌握。
「我不只要毀了它們,還要它們不得超生!」
他惱了,握著她的下巴,讓她目睹自己的巨足重重地踩爛菊花。
「何必動怒?我只是在陳述它們的遭遇,你又何必把每件事都當成罪不可恕的事,而發怒到不可收拾呢?」
他高大的體格每每一逼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