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要误会,我随便问问。」
「不要紧,我这人没有什?事好隐瞒的,」她又笑起来。「只要是事实,都可以说。」
「思曼,你这人总是淡淡的,无所谓的,会不会有一天你可能强烈些,热烈些?」他好奇的。
「有可能吧?我不知道。」她笑。「所有的事对我的刺激,震动都不大,我的反应自然就淡漠了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说——看对手如何?」
「可以这?说,」她掠一掠头发、很有味道的一个动作。
快到中环公司时,他突然问:
「圣诞夜可否做我舞伴?」
「我——可以考虑一下吗?」
「什?时候告诉我答案?」
「两天之后。」她很有把握的。
两天之中总会见到子樵或接到他的电话,是不是?倒不是她三心二意,脚踏两条船,事实上,她当傅尧是好朋友,可以一辈子相交的。
「我等你。」他转进停车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