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上次我那盆白色蝴蝶兰才让你浇过一次水就呜呼哀哉了,我拜托你,你就手下留情去喝你的茶,饶它们一命吧!」
「喂!别胡乱给我扣帽子行不行?」这个委屈蒙冤之声,自然就是来自伍风了。「当初可是你拿著水要我帮你浇的。而且连水的多寡都是你事先斟酌好的,我只不过做了浇水的动作而已,瞧你说得好像是我把它害死一样,有没有搞错啊?」
「嘿!你可说到重点了!为什么我浇水,它们就长得这么漂亮,而同样的事换成你来做就完全不一样了呢?」
「算了吧,我就算再糟糕,也总比有人明明身体硬朗如牛,却还可怜兮兮地假装得了胃癌……」
「大清早、光天化日之下就开著门打情骂俏,两位未免也太不浪漫了吧?」褚群毅拉著杨秋苓推开虚掩的门,「适时」地对著园中一站一立的人大声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