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难不倒他便是。
「听起来不难嘛!」悠儿笑著,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。
「你懂了?」阎仲羿颇为怀疑。
「懂。」悠儿一个劲儿地颔首,拿过衣衫便要往身上套。
「等等!」阎仲拜喊道:「你得先把湿衣脱掉哪!」
「对哦!」悠儿又是一阵傻笑,随即愣在原地,呐呐地说道:「这要怎么脱?」
阎仲羿差点要两眼一翻向后蹶倒,他没好气地道:「难不成要我帮你脱吗?」
悠儿两眼一亮,显然觉得这是绝妙好计的直点头,「可以吗?你会脱吗?」
他简直是哭笑不得,「这不是会不会的问题,而是……」
「而是什么?」她不懂他的难处。
「你……」阎仲羿本想说明男女之间的礼仪,可转念一想,他既早已认定了她,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,况且这些繁文缛节纵使说了,她说不定又有一堆问题想理清,他倒不如别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