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蝶羽已经多久不曾这样唤过他?一时间倒让他感到些许陌生;抬眼看著他的副将,这才发现蝶羽竟然在微微地颤抖:「怎么了?」
不行,不要问。早知答案的问题又何必问出来,但是如果能得到一点不同的回答,即使希望如此渺茫……「你……对我有何看法?」
像是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,雪契身体右倾将重量放在靠手上面,打量著他左方的蝶羽,观察著她的神色,「你是我的左右手,忠诚的副官司。为什么要问?」
「我不是要问那个……」蝶羽痛苦地摇头,「我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你……这对你难道……难道没有一点其它的意义在吗?」
雪契愣了几秒,喉中逸出一声轻笑——笑声愈来愈高,蝶羽的心愈来愈沉。「我很讶异你会说出为种话来,蝶羽。我是永远不可能娶你为妻的——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理由将身体给我。